或许是觉得双方谁都奈何不了谁,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最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跑了?”我靠着墙小声问。

        “不知道,在等等看。”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没有,老胡偷偷朝外瞄了两眼。

        “没事了,应该走了。”

        看着小庙边缘被打烂的红砖,我咽了口唾沫问:“胡爷,这是谁,你认识?”

        老胡摇头说不认识。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从鬼崽岭出来,我跟着老胡去了他住的小屋。

        煤球火边儿烤了几个红薯,老胡问吃不吃。

        我烤着火说:“不吃了,胡爷,这拿弹弓乱打人的,是你们村里人?把牙婆打成那样,你真不知道是谁?”

        老胡剥了红薯皮,咬了一口说:“没看到人怎么会知道是谁,村里会打弹弓的人不少,可能是和牙婆有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