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女的,三十左右,长的又丑又胖又黑又矮,牙也不好看,她笑的时候门牙外露,跟兔子一样,是我当时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丑的一个,小萱比她好看一百倍,这女的叫婷婷。

        其他都是男的,一个叫赵老鼠,一个瘦子外号叫水泵,还有个叫三包,最后一个岁数大点的叫马爱平。

        金杯车发动一路向南开,走了有一会儿了,赵老鼠突然拿出个东西,笑着问我:“小子,知道这是什么不?”

        看着他手中的洛阳铲,我摇头说没见过,不知道。

        “会使不?”

        我说不会,不过我愿意学,我这人学东西很快。

        赵老鼠听后有些不满道:“杨老大,这人是个新兵蛋子啊,别拖咱们后腿,看他这么瘦,我估计干倒土都够呛。”

        倒土是他们野路子说法,其实就是散土,野路子没有眼把头,谁是老大就听谁的,我当时真好奇,这些没有专业基础的野路子,能找到墓?是什么墓?

        车子开的时间不短,我看了下表,后半夜2点多一行人到了地方。

        下了车一看,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不会在山里找什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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