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尤其是白酒,我总觉得喝这玩意还不如喝大白梨舒服,所以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一个人会对酒这东西有这么大的瘾。

        结果就在那年的秋天,噩耗忽然传来。

        堂哥因为脑溢血进了医院,原因据说是喝酒喝的太多了,脑血管破裂。

        家里人都赶了过去,地点就在哈尔滨的医大一院群力院区。

        我也是见到了好几个多年未见的亲戚,包括堂哥家里的亲人。

        大家都聚在一起商量,研究接下来该怎么办。

        因为,堂哥的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说就算做开颅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不大,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如果不做手术的话,采取保守治疗,大概率也保不住命,只能拖一段时间。

        大家商量了一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为了避免人财两空,还是把人运回老家,然后采取保守治疗。

        医生说,如果采取这个方案,一旦再次发生血管破裂的话,可能在半路人就没了。

        在这些人里,我算是年龄和辈分都比较小的,所以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在一旁默默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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