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清楚,医生说的这个暂时控制住了,只是能让他多活一会,并不是好转的消息。
于是众人分头行动,有人去联系救护车,有人去办手续,忙了好一阵子之后,堂哥终于是推了出来。
他整个人当然是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嘴里插着管子,被人七手八脚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坐不了这么多人,我便开了一辆车在后面跟着,因为他回老家要两百多公里的路程,我要把这些亲戚一起送回去。
一路上大家的气氛还算轻松,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同时还规划起了操办丧事的情况。
我忍不住就说了一句:“其实年初的时候,我就梦见了,有个人跟我说,他今年要有灾,可能会危及生命……”
我只能说是做梦,因为有的亲戚好多年不联系,并不知道我立堂的事情,他们只知道我在写。
我说了这句话,车里顿时安静了,几双眼睛同时注视在我的身上。
我鼓了鼓勇气又说:“刚才在医院,我看到他的魂儿出来了,就在咱们身边,说他不想死,说他做人一场太失败了,连一个愿意救他的人都没有……”
我这话音未落,有个长辈立刻板起脸,对我说道:“你这孩子现在怎么神神叨叨的,胡说八道什么?”
紧接着又有一个人说:“什么叫没人愿意救他,明明是他自己作死,天天喝大酒,把自己祸害成这样,怎么能怪别人?他没出事的时候就不管儿子不管妈,难道现在出事了,还要拖累全家伺候他?”
我无力反驳,只能苦笑着说:“这又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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