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将干草干柴全部扔进了东西屋,人手一把砍刀,站在窗台守着。
全身就穿着线裤光膀子的谭俊,咬着牙从屋内抄起一把刀,爬上窗台要出去拼命。
可他上半身刚爬上去,砍刀就对着他劈了过来,谭俊后撤跳下回屋,砍刀劈在了木头窗框上。”
见窗台有人守着,谭俊无奈跑到厨房,拿起毛巾本想打湿捂住口鼻,可一打开水龙头才发现,自来水的水阀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
“哥几个,跟我冲出去硬干!”
谭俊冲着西屋小弟喊了一声,纷纷拿起家伙就要开外屋门。
可是试了几次,外屋门在外面被锁住,根本打不开,几人成了瓮中之鳖,屋内的烟雾越来越浓,呛的几人睁眼困难,又咳嗽不止。
“谭哥,咋办啊,他们在窗口守着,咱们也出不去,这烟太呛了,屋里还没水!”
“先蹲下,高处的烟雾最浓!”
谭俊喊了一声,蹲下擦着被熏眼睛出来的眼泪,勉强让自己冷静说着:
“小张,你打电话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