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项宇摇头道:
“双哥,不是我不教你,这玩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
“我五岁跟我爷爷学,练了四年才算炉火纯青,可惜我刚学会飞刀,我爷爷就死了。”
“咋死的?”刘双问道。
张项宇指了指坦克:
“就是他说的,喝多酒跟人家打赌,从五楼翻跟头下去,脑袋先着地……”
我听完打趣道:
“那幸亏你没和你爷爷学别的,不然你活不到这么大。”
“那行吧,明天你去顺区找樊荣。”
“好的天哥。”张项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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