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惨状,就是向山的样子。
大卫拎起向山,愤怒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现在所使用的义体,与他那宽厚、有亲和力的自然肉身差别巨大,过去的亲友根本不能从外貌识别出他的身份。就连气质,他也与过去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亲人被偷窃的痛苦让他近乎疯狂。他拎着向山的领子晃动:「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再信你一次?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向山五官几乎挤成一团。这具义体不算太好,没有模拟眼泪与鼻涕的功效,不然向山现在半个脸都得被液体所覆盖。他手舞足蹈,情绪激动,但是却说不出成熟的话来。
大卫一拳打在向山的脸上,然后捂住脑袋,手指***头发,十指扣在头皮上。
「好吧……好吧……山……这个方向可能不大正确……我们休息一下。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
「砰」的一声响,向山额头砸在床垫上。他五官扭曲,拼命把脑袋砸在垫子上,仿佛要把脑袋里装着的什么东西摇出来。
大卫扫了一眼显示器:「***疯了!」他冲过来按住向山上半身与脖子:「这个状态我可没办法使用镇定剂——见鬼,你居然继续输入数据?」
还丹酶正在溶解向山的尊严与意志力。向山还是丑陋地继续着实验。
他需要这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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