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殖隔离”也不是一个明确的概念。小黑背鸥与小黑背鸥西伯利亚亚种、小黑背鸥西伯利亚亚种与赫格林鸥之间不存在生殖隔离,按照传统定义,它们就属于一个物种。可是,小黑背鸥与赫格林鸥又有了生殖隔离。
或许人类对“一个人”的定义,也是边界模糊的。
二十一世纪的约格莫夫,就仿佛是从西欧出发的小黑背鸥。等到这个小小的种群随着风、绕着北极圈行进一周之后,再回到西欧的时候,它们已经演化成银鸥了。
小黑背鸥与银鸥之间,存在许多个“可以诞生杂交个体”的过渡种群。
但青年约格莫夫与万机之父约格莫夫,已经完全是两个个体了。
银鸥再如何变化……就算后来再度发生环境巨变,两个种群趋同演化了,它们之间也永远存在生殖隔离,最多只能成为相互竞争的平行线。
无论如何,银鸥也不会再与小黑背鸥融合。
约格莫夫也变不回来的。
尼娅古蒂叹了口气。然后,桌子上的指示灯亮了:“那儿有个接口,接那儿吧。我直接复制一份——他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应该没有吧。他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鲸类文明的位置。”向山说道,“毕竟,人类的内战,没有必要将鲸鱼们卷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