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年轻鲸鱼多是学习了一些语言、却不一定学全了的个体。

        当初黑奴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发生在了鲸鱼们的身上。

        地球上最后一群鲸鱼们,自发的将自己所掌握的语言碎片拼到一起,学会交流。

        奥拉·弗里曼记录了这个过程。

        日复一日的记录本身就是可敬的。这种持续了二百年的科考记录,在如今的科研骑士团里,足够无条件直接换到大骑士的地位,以及独立建团的权限。甚至一步评得骑士长职称也不是不可能。

        有这份基础,研究出更适合鲸类的中枢系统芯片,只是时间问题了。

        奈何向山现在时间并不宽裕。他没法在这里呆上好几年,单为这群鲸类开发芯片。

        他早就不是二百五十多年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学界巫妖王了。

        他只能重新构建一套底层协议,稍稍解决海豚“本能冲动优先级过高”的问题。

        除此之外,向山也就等于是带着那个基地里的几人走个流程,布置一些简单任务,让他们自己摸索、学习义体操纵系统的研发流程。

        这套义体的底层系统,当初就是向山带人攻克难关的。里面有哪些关隘需要克服、可能遇到哪些问题,他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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