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结合各国部队大规模调动的信息,以及国外一些同行的‘失踪’传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真正在陈锋心中敲下“确认”钉子的,恰恰是“雷干事”的到访。
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陈锋搞的是只能对实验动物开刀的有创研究,目前的伦理规范下最多只能做到猴子——在很多别的国家,这些研究甚至在猴子身上都快做不下去了。
此外,他的同行里实际上不乏与军方合作的人——尤其是研究方向偏向应用领域的。但是,这些同事几乎都是做无创干预和各种行为与认知训练的,合作项目也是针对性优化训练各兵种战士们特定的认知能力。至于陈锋本人所在的基础研究领域,几乎不会和涉密的项目扯上关系……除了个别搞什么“动物士兵”的家伙。而他相信,共和国如果只是想让耗子可以像遥控车一样被植入式光电极的指令牵着鼻子走,那肯定不会这么心急火燎地来找自己。
所以说,还有什么事情会让各国的头头脑脑们同时开始操心脑子里的一堆堆神经元之间怎么活动并相互影响呢?
这是一个旷古未有的机会啊。
哪怕重新想起来,陈锋都能感觉到心脏猛跳、胃肠缩紧,浑身的血管都激动得发痒。“探索外星飞船”,这是他原本只敢做梦想象的事情。当时拒绝得那么干净利索,其实并不是要甩脸色给军官看,而是为了压制自己内心的烈火。
决意“壮士断腕”后,下刀自然越快越好。
但代价,就是之后持续纠缠自己的幻痛了——而且是无法与任何人吐露的幻痛。
陈锋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向实验区。
在披上白大褂、拿起一对“请”猴子出笼上座的抓取杆之后,陈锋趁着独自走向动物饲养区的机会,把一长一短两根抓取杆分别握在双手中,摆出一个可以随时伪装成“随意姿态”的下段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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