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头发?”约格莫夫不解:“这是什么奇怪的共和国风俗吗?”

        “不,是表现我无能为力又抓狂的内心。”向山走到门口,从衣帽[txt]架上拎起自己的袄子,然后将手伸进兜里,摸索几下:“当然,要设备没有,庆祝用的酒倒是带来了。”

        虽然实验室的温度能够放翻彪形大汉,但是向山这棉袄的保温性还不错,所以这巴掌大小的一小瓶红星二锅头入手之后居然还有丝丝凉意。

        约格莫夫诧异:“我还以为能开一瓶香槟。”

        “本来是没有酒的。我临来的时候想起来,所以在路口小卖部买的,就被挑剔了。”向山摇头:“入乡随俗入乡随俗。我们老北平就好这一口——来来来。”

        约格莫夫直接对瓶吹了一口。

        然后想要喷出来。

        但是察觉到自己有可能一口酒喷到果蝇们之后,这个男人生生咽下了这一口想象之外的辛辣液体。

        “我在喝什么?一团冰凉的火吗?”

        “这就是胜利的滋味啊,兄弟。”

        两个男人就这要靠着实验室最冰凉的那堵墙,直挺挺的坐在地上,然后分享了一瓶“胜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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