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一位活化石，是独属于他莫凡的“老爷爷”。
虽然平日里他没少与之斗嘴，但莫凡却很清楚，钱大爷才是他真正的倚仗。
“嗯，本来我还在炼化五行之力修补己身，却是被上界气息所惊，这才醒了过来。”
钱大爷的声音在莫凡脑海中响起，接着问道：“莫凡小子，你这是飞升到灵界了？”
“灵界？”莫凡闻言一愣。
“灵界就是你们九洲修士口中的上界。”
经过钱大爷的一番提醒，莫凡这才醒悟过来，当即摇头道：“那倒没有，我如今连圣境都未曾突破，又怎么可能飞升上界？”
“那巨魔族的修士怎么在这里？而且本仙尊刚刚发现此地地貌与灵界极其相似，都有洪荒之感，倒是怪哉！”钱大爷自语。
“因为天人下界了！”
莫凡沉声开口，同时解释道：“如今我们都在一片叫作‘飞蓬秘境’的大陆上，正要面对下界天人。”
“天人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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