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术向来深沉,既需功臣镇住场面,又需制衡各方势力,或许让侯君集处在这般不上不下的位置,才是最稳妥的安排。
正思忖着,侯君集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端着酒盏的手顿了顿,抬眼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侯君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端起酒盏朝他虚虚一敬,动作谈不上热络,却也不算敌意。
温禾迟疑了一下,也端起茶杯回敬了一下。
他对这位名将说不上好感,却也谈不上厌恶。
毕竟玄武门之变的血雨腥风早已过去,如今的侯君集,更像个被朝堂边缘化的失意者。
“看什么呢?”
李道宗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侯君集,压低声音道。
“别理他,他最近心情不舒坦,听说他自荐去经略西域,陛下没应。”
温禾恍然,难怪侯君集眉宇间有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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