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动手的话,以李道宗那常年征战的身手,他怕是得被按在地上摩擦。
温禾别过脸,懒得再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李道宗却不依不饶,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说真的,那清风楼的舞姬,比起去年西域进贡的胡姬如何?本王听说最近新来了个江南舞姬,水袖舞得极好……”
“任城王。”
温禾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他。
“陛下还在跟前呢。”
李道宗这才悻悻地闭了嘴,却仍冲他挤了挤眼,那眼神里的好奇藏都藏不住,活像个惦记着糖块的孩童。
温禾懒得理他,端起桌上的热汤喝了几口。骨汤熬得浓稠,混着些菌菇的鲜香,正好压一压方才的酒意。
而就在他和李道宗低声说笑时,大殿内有不少目光正悄悄朝他这边投来。
有好奇,有审视,也有几分探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