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阎立德忽然放下酒杯,神色郑重起来:“不过还有件事,某想拜托你。”

        温禾疑惑道:“阎兄何必客气?尽管说便是。”

        “其实也不算大事。”

        阎立德搓了搓手,倒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你先前骑马时念的那半阙词……能否给愚兄写全了?某这心里总惦记着,你若是不补全,怕是夜里都睡不安稳。”

        温禾不禁愕然。

        他当时骑在马上,不过是一时畅快感怀,随口念了辛弃疾那首《破阵子》。

        没想到阎立德居然还真喜欢。

        难怪他当时直接就写了一幅字帖。

        “这个……”他正犹豫着,毕竟是“借”来的诗句,总觉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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