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非你,这马蹄铁不知要拖到何时才能成,某敬你一杯,为了咱大唐的将士,有了这物件,日后战马损耗少了,何愁边军不强?”
温禾连忙举着暖汤回敬:“阎尚书过誉了。”
“你又来这套!”阎立德故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连胡须都翘了起来。
“先前任城王和太子在,某给你留着脸,这会儿没外人,再叫‘尚书’,某可要罚你酒了!”
温禾失笑,连忙改口:“是是是,阎兄,小弟失言了。”
“这才对嘛!”
阎立德笑得眼睛眯成条缝。
“今日高兴,某已让人去叫立本和几个犬子来作陪,你年纪轻不能喝醉,但总得尽兴才是,日后也好让你这个叔父,好好的教导那几个不成器的。”
好嘛,阎立德家里那几个儿子,好想都比他大了吧。
想到他们叫自己叔父的场面,温禾都替他们感觉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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