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温禾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坦然。
“或许人出生时会有家境贵贱之别,但做事本身,不该有高低之分。虞公试想,若是没有工匠织布,您穿什么?没有工匠造锅,您用什么煮饭?没有工匠盖房,您住哪里?单论‘做事有用’,那些只会读死书、却不懂实务的干禄士人,难道不比工匠差远了?”
这话一出,虞世南顿时有些不悦。
他一生推崇儒学,视士人为“治国之本”,最见不得人贬低士人。
可他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温禾说的不是“士人无用”,而是“空谈的士人无用”,偏偏这话戳中了当下朝堂的弊病。
确实有不少官员,只会引经据典,却连春耕秋收的时节都分不清,更别说解决百姓的实际难题。
“此事……待老夫回去想想,过几日再与你细论。”
虞世南斟酌着开口,想先缓一缓,理清思路。
“虞公无需费神辩论,”
温禾却笑着打断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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