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继续说道。
“但有一点要注意,这一次绝不能用盐铁和粮食去换,全部改用铜钱,盐铁是民生根本,粮食更是军中之重,给了突厥,无异于资敌,用铜钱换。”
他话音未落,又补充道:“让潜伏在突厥的弟兄们,多采购些他们的羊奶、肉干和马匹,羊奶和肉干是他们的日常口粮,马匹更是骑兵的根本,咱们多买一份,他们的军粮和战马就少一份,但切记,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暴露身份,若是被颉利的人察觉到异常,咱们之前的布局就全白费了。”
陈大海逐条记下。
温禾这是要从根本上削弱突厥的战力,等到开战之时,让他们陷入缺粮、缺御寒物资、缺战马的困境,不战自乱。
等把所有命令都记完,陈大海将纸折好塞进怀里,对着温禾躬身行了一礼。
“小郎君放心,标下这就去安排,定不会出半点差错。”
他看着温禾冷峻的神色,知道此事关乎大唐对突厥的战事,不敢有丝毫怠慢,转身离去时,脚步比来时更显急促。
陈大海走后,公廨内只剩下温禾一人。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摩挲着案边的舆图,目光落在灵州与朔方的位置上,忽然失笑。
“难怪之前陛下要把李世绩调到灵州,薛万彻又被召回长安,如今柴绍因为我被解除了军职,这么算下来,未来攻打梁师都的主帅,十有八九就是李世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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