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传承千年,家中子弟向来以耕读传家,恪守礼法,怎会出什么蠹虫?更不会有作奸犯科之辈!高阳县子这般说辞,怕是找错了地方,抓错了人吧?”
他笃定温禾没有确凿证据,只要咬死不承认,即便百骑人多势众,也不敢真的对崔氏嫡系动手。
毕竟崔氏背后牵扯的,是整个士族群体,朝廷总要顾及天下舆论。
“哦?崔公确定崔氏没有作奸犯科之辈?”
温禾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话锋陡然一转。
“那不知崔公,可认得莫安山此人?”
“莫安山”
三个字刚出口,崔钰书的眼眸猛地一缩,瞳孔瞬间收紧,握着拐杖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指节泛白。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崔巍,恰好撞见崔巍脸上那难以掩饰的震惊。
少年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慌乱,显然是没料到温禾会突然提及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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