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逼近一步,声音陡然转冷,字字清晰。
“莫不是借着那私设的赌坊,还有从南方诱拐来的美艳女子,拉拢长安的宗室和勋贵,好为你们崔氏铺路,巩固士族地位?”
“啧啧。”
温禾摇了摇头,故意露出鄙夷的神色。
“真没想到,传承千年、自诩‘德行传家’的清河崔氏,也会用这种拉拢权贵、践踏律法的下三滥手段,这事要是传出去,天下人该怎么看崔氏的‘千年清誉’?”
这番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在崔钰书心上。
老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他倒不是气崔巍做了腌臜事。
高门大户私下,类似的腌臜手段并不少见。
他气的是温禾这咄咄逼人的态度,更气崔巍的愚蠢,竟然被人抓住这么大的把柄,还当众说漏了嘴,把崔氏的颜面丢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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