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禾,又看了看身后的荒村,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说……这里是私设的赌坊?”

        他终于明白温禾为何脸色难看,也终于明白刚才那两名百骑为何拦着不让他进。

        大唐律严禁私赌,尤其是宗室子弟参与其中,一旦查实,轻则杖责,重则削爵,这对他这个做兄长的,也是不小的麻烦。

        听温禾说出“私赌之所”四个字,李道宗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消散。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

        长安城的人都说他李道宗是混不吝,可李道兴比他还荒唐十倍。

        文墨武功门门稀松,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长安城里大小赌坊,秦楼楚馆,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

        若不是父亲李韶去世前,攥着他的手叮嘱务必照看好你弟弟,他早就让这不成器的东西自生自灭了。

        “走吧,带你去见他。”

        温禾的声音打断了李道宗的思绪,少年转身朝着荒村深处走去,黑色劲装的衣角在风中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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