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了然,又有几分对温禾的欣赏。
“你这小子,倒会想些惫懒心思,只是你若真想着致仕避祸,那些人怕是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李靖这话戳中了要害。
那些勋贵若真要齐心对付温禾,绝不可能让他安安稳稳致仕。
毕竟他虽年轻,却是太子李承乾实际上的老师,即便不当官,只要留在长安,在太子身边,就始终是他们眼中的隐患。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将他贬出长安,最好是贬去西域、岭南那般偏远苦寒之地。
等个三五年,或许陛下会因政务繁忙渐渐淡忘,太子也会因君臣相隔疏远。
若是运气差些,他在贬谪之地染了疫病、熬坏了身子,病死他乡,才是那些人最愿意见到的结局。
“代国公放心。”
温禾脸上依旧挂着轻松的笑,语气却透着笃定。
“一群宵小之辈罢了,翻不起什么大浪,我还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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