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你这是要自绝于满朝文武吗!”

        几个勋贵猛地转身,指着温禾的手指因暴怒而青筋暴起,猩红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生吞。

        他们为何如此震怒?只因这几句诗,句句都在撕他们世代珍藏的“遮羞布”,连半点情面都不留。

        “沈沈朱门宅,中有乳臭儿”。

        开篇便将他们引以为傲的“名门望族”身份踩在脚下。

        温禾竟然敢讽刺他们世代居住在朱漆大门的深宅大院里,自诩天潢贵胄,可府中子弟多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乳臭小儿。

        论才干,不及寒门学子的十分之一。

        论心性,更是娇纵蛮横,连基本的礼数都未必通晓。

        骂他们不过是靠着家族荫蔽、尚未断奶的无知孩童。

        这让以门楣为荣的勋贵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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