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晕过去了?”
温禾故意抬高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这话一出,架着褚亮的勋贵们顿时停下脚步,转头怒目瞪着温禾,眼神像是要吃人。一个身穿绯色官袍的勋贵更是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指着温禾怒斥。
“竖子安敢如此!褚学士被你激得昏迷,你竟还敢幸灾乐祸!”
温禾淡淡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除了会瞪我、会骂人,还会做甚?今日之事,若不是你们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非要逼陛下惩处我,而是好好与我商议,说明弘文馆学子擅闯贡院的缘由,何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勋贵,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从南北朝起,你们祖上便身居高位,世代享受特权,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目空一切,可你们忘了,这大唐的天下,是陛下带领将士们打下来的,不是你们士族勋贵的私产!”
勋贵们被温禾这番话怼得语塞。
他们之前确实没把温禾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仗着陛下宠信的黄口小儿。
即便到了此刻,他们骨子里依旧瞧不上温禾,觉得他出身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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