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肯握书卷,便谈不上通晓经史、明辨是非,连基本的奏章都未必能读懂。

        身不肯穿戎衣,便意味着逃避保家卫国的责任,忘了先祖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才换来今日的爵位。

        温禾字字句句都在揭露一个他们极力掩盖的事实。

        他们享受着大唐的俸禄与特权,却对国家毫无用处,不过是一群寄生在王朝身上的“蠹虫”,靠着先祖的功绩混吃等死。

        最让他们无法承受的,是“二十袭封爵,门承勋戚资”。

        这是在说他们的爵位、官禄,从来不是靠自己挣来的,而是靠着祖辈的功勋世袭而来。

        先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换来的荣耀,到了他们这一代,却成了子弟不劳而获的“通行证”。

        二十岁便能袭爵做官,无需参加科举,无需立过战功,只需顶着“勋戚之后”的名头,便能凌驾于寒窗苦读十年的寒门学子之上。

        温禾用这两句诗质问。

        凭什么仅凭出身,就能跳过旁人一辈子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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