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在问你,弘文馆学子为何会私自闯入贡院,而不是让你吹嘘他们有多厉害,你说他们所学远超寻常学子,难道就因为这个,他们就可以无视大唐律法,随意闯入贡院?”

        褚亮被温禾怼得脸色涨红,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此乃弘文馆的惯例!自弘文馆设立以来,每逢春闱,馆中学子都会提前去贡院熟悉环境,以免考试当日因不适应而失了水准。”

        “惯例?”

        温禾嗤笑一声,目光扫过殿中勋贵。

        “那我倒要问问,国子监的学子为何没有这个‘惯例’?那些从偏远州县来的寒门士子,为何没有这个‘惯例’?难道就因为弘文馆学子出身勋贵,就可以享受特权?”

        “这惯例可是大唐律法?”

        “是不是只要有惯例,那谁都能视律法为无物?”

        他语气陡然变得严厉,声音在殿中回荡。

        “今日是弘文馆学子可以私自闯入贡院,明日是不是五姓七望的子弟,关陇子弟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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