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玄龄说完,他猛地一拍桌案,御案上的笔墨纸砚都震得微微发颤,厉声呵斥道。

        “这竖子安敢如此欺辱朕的股肱之臣。来人,去百骑司,叫那温禾立刻来见朕!”

        殿外的内侍连忙应声,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李世民说的是“叫”,而非“抓”。

        这一字之差,意味却天差地别。

        若是“抓”,便是定了温禾的罪,要将他绑来问罪。

        而“叫”,不过是让他来殿中回话,其中的偏袒之意,不言而喻。

        高月作为李世民身边最得力的内侍,自然听出了其中的门道。

        他领了旨意,躬身后退,快步走出两仪殿。

        可刚踏出殿门,脚步就明显慢了下来,从之前的疾行变成了缓步慢行。

        甚至还故意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腰间的锦带。

        跟在他身后的小内侍见状,心里满是疑惑,却又不敢直接发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压低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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