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们什么好处了?”
温禾的手指停在案几上,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他给了学生五十贯钱。”
陈奎的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被审讯室里的气流声盖过。
“他说这是给咱们准备投卷的笔墨钱,还说若是事成,以后还有重谢,比如给学生找门路结识吏部的官员。”
“学生……学生家里穷,来长安时带的盘缠快花光了,上个月还赊了客栈的房钱,掌柜的已经催了好几次,看着那些铜钱,就没忍住……”
温禾挑眉:“那你就没问他是谁?为何要平白帮你们?”
“学生问了!”
陈奎连忙抬头,眼神里满是急切的辩解,眼眶通红,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学生当时就觉得奇怪,哪有人平白无故给人钱、还帮人谋前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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