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执意隐瞒,某便直接把你送到大理寺,到了那里,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只是到时候,你可就再没机会参加春闱了。”

        这句话戳中了陈奎的要害。

        他寒窗苦读多年,就是为了能通过春闱改变命运,若是被送到大理寺,不仅功名无望,还会落下案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陈奎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温县子!学生招!学生全都招!求您千万别把学生送到大理寺!”

        温禾示意张文啸扶他起来:“说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张文啸上前,伸手将瘫软的陈奎拽回椅子上。

        陈奎还在不住地发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襟,指腹把素色布料揉出一道道褶皱。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声音,带着哭腔开口。

        “温县子……学生真的是本届士子,祖籍在兖州,去年冬天才来长安备考,之前学生曾给吏部递过自荐文书,想求个小吏的差事,可吏部说学生资历不够,把文书退回来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飘向地面,声音又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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