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县子此法虽细致,可‘锁院半月’未免太过严苛,出题者皆是朝廷官员,有的已年过半百,岂能让他们半月不得与家人相见,如此拘着,恐会寒了老臣的心。”
“此言差矣!”
温禾立刻反驳,虽站在一众高官面前,却丝毫不怯场。
“朝廷官员又如何?之前民部的贪官污吏,不也是朝廷官员?他们拿着朝廷俸禄,却中饱私囊,可见身份并非清廉的保证。”
“若不锁院,世家子弟只需找些借口登门拜访,或是通过出题官的家人旁敲侧击,考题迟早会泄露,我也是为了他们好,以防日后会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时,还要劳烦我带他们去百骑说话。”
“至于说年纪大的问题,这个也简单,既然年纪大的熬不住,那就换年轻的来,大唐人才济济,也犯不着用那些年过半百的了,要不然他们出了什么事,我还要为他们负责。”
温禾说罢,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那出班的官员顿时感觉心中发寒。
这是威胁啊!
赤裸裸的威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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