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不明白了。
那好东西怎么就不能喝了呢。
那些突厥人不也喜欢喝烈酒,特别喜欢将鹿血夹杂着烈酒一起。
那滋味,烈的让人好似要着火一般。
不过就是如此,也比不上那酒精。
温禾这才注意到,秦琼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脸色比上次见时还要苍白些,身上盖着薄毯,显然是旧伤又犯了,身子虚弱得很。
即便如此,程知节在他面前,也半点不敢像在别人面前那样犯。
“义贞,休得胡闹。”
秦琼又咳了两声,摆了摆手。
“温小郎君的东西,自有他的用处,你别在这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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