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温禾压下心头疑虑,起身拍了拍衣摆,快步朝着前院正堂走去。
阿冬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刚到月亮门,就听见正堂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嗓门,带着几分蛮横,又掺着点耍赖的意味。
“宿国公,真不行!这酒精是用来消毒伤口、泡制药材的,不是酒,真不能给您喝!”
李泰的声音满是愁容,听着像是快被磨得没了脾气。
温禾挑着门帘往里一看,顿时乐了。
正堂里,程知节穿着一身常服,敞着领口,正拍着桌子跟李泰讨酒。
李泰坐在对面,手里紧紧攥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瓷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一旁的李恪则仰头望着房梁上的雕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显然是不想掺和这浑水。
最小的李佑更绝,缩在椅子角落,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