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族中虽让卢轨在郑县办些“小事”,可不过是对付几个游学士子,即便出了差错,以卢氏的人脉,也能轻易压下,实在犯不着如此慌乱。
“叔父,不是小事!”
中年人急得连连磕头,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陛……陛下去郑县了!”
卢子业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复如常,浅啜一口茶水,语气依旧平静:“陛下去便去了,郑县本就是京畿之地,陛下偶有巡幸也寻常,卢轨虽蠢笨了些,但也知晓分寸,总不至于在陛下面前犯浑。”
在他看来,陛下即便去了郑县,也不过是体察民情,怎会留意一个小小的县丞?
卢轨只要守口如瓶,最多不过是因“治理不力”受些责罚,绝不可能牵扯到卢氏本家。
“可……可陛下是微服去的!”
中年人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绝望。
“而且今日一早,长孙无忌已经押着卢轨进长安了!听说……听说直接送进了大理寺天牢!”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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