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有要事处理,不想见你,让孤与高阳县子在此等你,顺便问问你,来郑县游学的士子遭遇歹人袭击,甚至被绑架,为何贵县迟迟毫无作为?连个像样的追查都没有?”
“不不不!启禀殿下,臣冤枉啊!”
崔炳连忙摆手,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慌忙用宽大的官袖擦拭着,声音急切地辩解。
“臣得知士子失踪的消息后,立刻就让不良人去查了!只是……只是臣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卢轨竟如此丧尽天良、良知泯灭、灭绝人伦、伦常败坏、坏法乱纪!是臣识人不明,没能察觉他的狼子野心,让士子们受了委屈,臣有罪!臣愿领罚!”
他越说越急,到最后几乎是语无伦次,只想着把责任都推到卢轨身上,同时表明自己并非不作为。
温禾看着他慌乱的模样,接过话头,语气平淡地问道:“听闻崔知县是清河崔氏出身?”
“是!正是!”
崔炳连忙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着李承乾补充道。
“不过臣为清河崔氏南祖支脉,族上曾出北魏冀州刺史崔群,虽非大房嫡系,却也是正经的士族出身。”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