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卢轨身后的张大广听到这称呼,顿时一头雾水。

        之前他们不是说,这穿布衣的男子是“马夫”,怎么会是这小郎君的“阿耶”?

        卢轨却没在意这细节,只当李世民是怕了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哼,算尔等识相!知道怕了就好。”

        他平日里对付庶民,用的就是这招。

        先摆足官威吓唬,再问出底细威胁,最后随便安个罪名扔进大牢,到时候定什么罪,怎么罚,全凭他一句话。

        他往前踏出几步,伸手直指李世民,语气愈发嚣张:“看你这模样,该是这群人的头目吧?还不速速报上姓名!家住何方?是何营生?还有,你们假冒游学士子,到底意欲何为?若是敢有半句隐瞒,本官定要让你们知晓,什么叫朝廷的刑狱!”

        温禾站在一旁,实在忍俊不禁。

        他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李世民也笑了,却是怒极而笑。

        他缓缓从石凳上站起身,双手负在背后,周身的气势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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