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敦礼躬身行礼,动作标准却无半分恭敬。
老者怒极,甩着袖子便要拂袖而去。
崔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连忙与崔敦礼一同躬身:“恭送叔祖。”
二人起身,看着他的背影,都不由松了口气。
崔仁师无奈的一笑,看向崔敦礼说道:“你这性子啊,难怪你能去做中书舍人,而为兄只能编史。”
这话倒不是酸,而是真心实意的。
崔敦礼连忙说着不敢。
就在这时,入口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发髻散乱,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启禀阿郎,方才有人从侧门传信,说是……说是百骑那边传来消息,小郎君他……”
老者正要迈出门槛的脚步猛地顿住,心头一跳:“我孙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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