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伤亡过重,作为兵部尚书的他,必定会是第一个被御史弹劾的对象。
所以他今日并非单纯帮温禾,更是在为自己。
郑元璹被李靖看得心头一寒,连忙辩解:“误会,这只是一场误会,那些护院只是不知内情,才会一时糊涂……”
“误会?”房玄龄步步紧逼,目光如炬。
“令郎烧毁羊毛之事,难道也是误会?”
“那可是关系到一万府兵的冬衣,若是因此引发兵变,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郑元璹张口结舌,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被温禾这突如其来的“便宜行事之权”打得措手不及。
温禾看着郑元璹狼狈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
这便是士族的傲慢,总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却不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说起来温禾也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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