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允浩,你勾结外人纵火,伏击百骑,哪一条不该按王法处置?”
温禾缓缓踱步上前,玄袍扫过地上的血痕。
“还是说,在你们士族眼里,王法从来只约束旁人,不约束自己?”
郑允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但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冲着温禾叫嚷着:“胡说,这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纵火,难道就因为此前在你府上某的威胁,你便可以断定?!”
“可我刚才好像没有说羊毛的事啊。”温禾嘴角微微勾起。
郑允浩一怔,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什么羊毛,某不知道,不对,某也没有说羊毛被烧的事情,你,你在诈某!”
“谁和你说了羊毛被烧毁了,某只说了羊毛,为何你就知道羊毛被烧毁了?”
“某,某,不对,是你说羊毛又说纵火,某才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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