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娇羞,一把将陈小富的手给拍开:“正经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很简单么?那人头我总不可能收藏起来吧?倘若带着,便意味着我会用这个人头继续向上去查,但我将它给丢了这不就意味着我明白了定王的意思,这件事就到商简书这里为止了么?”
“定王能够放心,朝中那些更大的官也才能安心!”
红袖惊诧片刻:“哦……如此一来,朝中那些与商简书有关的官员至少不敢再去为难你了。”
“哪里有这么简单。”
陈小富此刻的面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定王的封地可是在洛邑!潘不负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放弃河南道的这篇文章?”
“若说河南道的贪墨之事与定王毫无关系我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毕竟这之前定王还给商简书站过台。”
“如果那天我收下了商简书的礼物,定王怎么可能砍了商简书的脑袋?”
“他这一举措不过是为了割舍罢了!也有给我一个警告之意,是个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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