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心下一沉,猛地回头看去。
去拿药的男人就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来了多久。
舒梨有些懊恼,怎么就失去了听觉呢。
男人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拿着手里的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然后放下了一张早就写好的纸张:这药是口服的,喝三天就好。
熟悉又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舒梨看着那药,不是应该是涂抹的吗?
而且,舒梨看着放下药就走的男人,他走得也很痛快呢。
在这之后,也没有其他人来。
舒梨在房间里翻到了几本封皮陈旧的书,并且,几本书是按照重要程度分了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