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妻子的死,能有证据证明跟杨文庆有关吗?”
“难。”
赵天星摇头,道:“新区分局查了,杨文庆老伴儿是八月底中的风,去医院还住了半个多月的院,一直到九月中旬,因为有基础病,这才去世的。”
“而杨文庆跟她吵架那事儿,是8月3号的事儿,中间隔着快一个月呢,你说怎么去定他的责任。”
沈新默然。
的确,隔了快一个月,再去认定是因为跟杨文庆这次吵架,才造成的中风,是有点儿难度。
赵天星道:“行啦,案子总有不如意嘛,而且他现在这情况,真的比进去坐个一年半载还难受。”
“我听老马他们说的,说手术后发生了感染,那方面的功能可能就完全废了。”
他压低声音,提起来都一阵哆嗦。
沈新也莫名觉得下身不得劲儿,没再问下去,问了延陵那边的情况。
毫无疑问,在熊永建的指挥下,延陵这边是打算办成一个重大的团伙盗窃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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