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当他是赶着去茶亭领庆元观的粥吃,没想到招呼一声,人跑的更快了,吓得不行。”
“仔细一看,才见人是躬着腰走的,怀里捧着的都是铜钱,至少有两三千文。”
“这是做成了一桩大买卖?”
牙人抽取一成费用,两三千文,便有二三十贯的租金,就算是在洛阳,这个租金也是大数目了,非是当官的,或是豪富人家,都付不起。
至于洛阳最多的穷书生。
大多是跟着同窗或者友人,凑在一起租一个偏远的小院,只占一间房,一个月不过六百文。
李白不以为意。
“集贤坊临着许多书院,本身又有集贤书院在,那是官学,富贵子弟向来多,按年租住也是常有。”
“做笔生意有什么。”
他虽然不把三贯五贯,三十贯五十贯的钱放在眼里,但也知道这有时候就是贫者一年的收成,珍重小心些,也是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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