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明显了。
穆黎闭了闭眼,艰难地往地上一坐,摆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
他看了一眼传讯器,今天是周二,距离周五还有三天。
不知道时棠宁今晚到底在做什么。
醉酒之后扭了脚吗。
就没有一个人管她吗。
这么想想,她也挺惨的。
埋名解开缠在手上的绷带,喝了一口水,喉结性感地滚动,“穆黎,你的身体最近很不对劲,不会绝症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未来整个黑市都是他的了。
想想就开心。
“多谢关心,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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