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祯越说越激动,词锋也越来越犀利,直接转向文官集团,开始了贴脸输出:
“反倒是尔等文臣!自诩清流,掌控兵部以来,都做了些什么?
是!我勋贵遭土木堡大败,将门子弟青黄不接,故而兵部得以接手军务。可这么多年来,尔等又有什么功绩?”
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对面文官的脸上,声音带着痛心疾首的愤懑:
“各地卫所屯田被肆意侵占,军户逃亡殆尽,军制崩坏到了何等地步?
朝廷空有百万兵额,却毫无战力可言!以至于如今抵御外侮,竟要靠临时募兵才能支撑!
各地将官为求自保,圈养家丁私兵,此等歪风邪气,竟成了大明朝的共识!这难道不是尔等管理无方、只知空谈、不恤实务导致的荒诞局面吗?”
“哼!”定国公徐允祯重重冷哼一声,发出了灵魂质问:
“尔等动不动就说我们武将掌管军队便有藩镇之乱,祸国殃民。那你们这帮文官呢?结党营私,腐败成风,贪墨军饷已成惯例!”
“去岁,连陛下节衣缩食发往辽东犒军的两百万内帑银两,你们都敢层层克扣,中饱私囊,出了京城竟只剩五十万两!”
“前线将士在冰天雪地里啃冻干粮、拿破烂武器拼杀,你们却在后方中饱私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