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个小秤,正称刚收的大豆:“你看这豆子,一斤能出四两油,比去年多了半两,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
槐花跑过去,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爷爷,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圆滚滚的!”
李爷爷笑得直点头:“能啊,我小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输了的给颗糖。”
中午的饭桌上,鸡汤冒着热气,油花漂在汤面上,像撒了层金箔。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您多喝点,这鸡炖了三个时辰,骨髓都炖出来了。”
李爷爷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肉鸡香。那时候秋分能吃上鸡肉,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说炖就炖。”
三大爷边用汤泡饭,边扒拉着算盘珠子:“这鸡四十五块,当归枸杞五块,这锅汤成本五十,傻柱卖七十,赚二十。”
“您连药材都算进去了?”傻柱无奈地笑,“这当归是我托人从山里捎的,没花钱!”
“人情也是成本,”三大爷振振有词,“下次人求你办事,你能不应?”
二大爷喝着酒插嘴:“老纪这账算得,比当铺的掌柜还精。”
张奶奶给槐花夹了块鸡腿:“别听他们的,快吃。秋分补得好,冬天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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