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惦记,”三大爷瞪他,“这是给槐花留的,她爱吃带霜的。”
        傻柱推着辆小推车进来,车上装着颗大南瓜,黄澄澄的像个小太阳。“霜降吃南瓜,暖和一冬,”他把南瓜往石桌上一放,“张奶奶,今晚上蒸南瓜糕,放红枣和葡萄干,甜得很。”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鞋,鞋底纳得密密麻麻:“槐花,过来试试这鞋,”她把鞋往槐花脚上套,“霜降穿棉鞋,脚不冻,走路稳。”
        槐花穿着新棉鞋在院里转圈,鞋底“咚咚”响:“奶奶,这鞋里的棉花像三大爷的柿饼霜!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屋里看报纸,指着上面的霜降谚语:“‘霜降有雨,开春雨水多’,看来明年是个好年成。”
        槐花跑过去,给李爷爷递了块柿饼:“爷爷,这柿饼甜得像糖!您尝尝!”
        李爷爷咬了口,糖霜粘在胡子上:“比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柿饼纯。那时候霜降能吃上块柿饼,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说蒸就蒸。”
        中午的饭桌上,南瓜糕冒着热气,红枣和葡萄干嵌在里面,像撒了把宝石。傻柱往张奶奶碗里放了块:“您多吃点,这南瓜是院里种的,面得很。”
        张奶奶嚼着南瓜糕点头:“比我年轻时在菜园种的南瓜甜。那时候霜降收南瓜,得藏在地窖里,怕冻坏,哪像现在,傻柱说蒸就蒸。”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南瓜五斤三块,红枣葡萄干两块,这糕成本五块,傻柱卖八块,赚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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