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明白什么意思,他将台灯一把拧断,从里面取出了摄像头。

        傅砚声这个小变态,连自己的卧室都装这个玩意儿。

        她将其中一把枪递给席孽,自己也带了一把,“我们现在就出发,从上次沈斯安的那个位置偷渡进缅甸边境,我要去救傅砚声。”

        她的个人实力跟这些男人对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跟缅甸和港城这些大家族相比,更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但她既然知道傅砚声在那边受苦,就不能不去,这是她尽自己最大努力能做的事情。

        她给陈萌打了电话。

        “萌萌,你就说这几天带我出去散心了,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帝都半个月,等我成功回来,你再回来。不管谁问你,你都说我是去散心了。”

        陈萌莫名都跟着紧张起来,“愿愿,你到底要干嘛啊?我告诉你,我可承受不住沈昼的怒火,他看我一眼,我都瘆得慌。”

        “所以你别去他的面前晃悠,怕的话,电话也别接,我现在给你买去其他国家的机票,落地签的那种。”

        陈萌深吸一口气,“行,我现在出发,你别买了,忙自己的吧。我买最近出发的飞机,估计四个小时就已经在飞机上了。”

        跟陈萌商量好,唐愿挂断电话,一把抓住席孽就要走,但是门才被打开,李鹤眠就站在门口。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抹红,视线落在她还没收回去的枪身上,眼底一瞬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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