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家人们病了。我希望康复。但我隐约觉得,那不是普通的病。它更隐晦,没有明显的身体症状,但一定存在,在别的什么地方。在脑袋里,在心里,在……灵魂里。”
她目光变得锐利,“所以,您也不必说‘愿意借给我’这种话。我觉得……您做不到。”
“可以啊。”阿德勒的回答快得出乎意料,语气平淡得像在答应借一支笔。“商人,向来要说到做到才行。”他微微歪头,“不需要说得更清楚了。我觉得,您的诚意已经足够到位了。我可以借给你——我愿意借给你,以贪狼会的名义。”
他无视商瞬间瞪大的眼睛,继续说道:“只是我不保证效果。毕竟如何使用,能达成什么程度,变量太多。”
“这……”
不等她说完,阿德勒又抬起手,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奇异的共鸣:“不过……如果是脑袋里的病,我是很理解的。”
商的心跳如擂鼓,一股强烈的不安与莫名的期待交织。
她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缓缓将手腕从桌下抬起来。
啪嗒。
一声轻微的断裂声。
那条陪伴她许久、早已磨损得不成样子的旧祈福绳,终于彻底断开,无声滑落,掉进了她手边那杯澄澈的果汁里,瞬间被橙黄色的液体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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