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衣料覆盖的腿上,语气带着一抹真诚无比的关切。
“卑职自然是关心指挥使的腿伤,今日事毕,正好有些闲暇,想着送你回去,路上也好继续谈谈康复的进程,督促你多加练习。”
“呵。”
萧隐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锋,直刺向楚奕。
“收起你那副廉价的关切,本官坐在这轮椅上,是休养,不是等着你来施舍同情!”
“你那位好夫人需要你嘘寒问暖、体贴入微,本官……”
她微微停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只需要你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指哪儿打哪儿,足够听话,足够狠!”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冷香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郁。
壁灯的光线在萧隐若冷艳的脸上跳跃,更添几分神秘与压迫感。她
“再让本官从你身上闻到这股好男人的温吞味道,本官不介意亲自出手,让你也尝尝一辈子只能被人推着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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