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低声呢喃，越想越心虚。无形中，他发现自己又干了一件不当人的事。
也不知道蔡玄，陈晓娘他们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埋怨自己。
当然，这念头很快就被周海压下。
他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君子手书、大儒讲经、学子朗诵等字面上。
有了当日的经历，这些字面上的意思就不难理解了。
简单而言，浩然正气歌是一种经文，书写在纸面上就是一种手书。
无论是讲经也好，口诵也罢，又或者手书，都是一种载体，一种输出。就好似君子礼节，看似无用，实则本身就携带了人体中先天带来的克制之力。
而儒道修为越深，对这种克制之力，也就是先天一气的运用就越强。
“原来如此，难怪儒门传说，大儒一声喝斥，鬼神都得退避。大儒一封手书，可镇压世间一切邪祟！”
“原来先天一气是这样用的！”
彻底参悟完先天一气的儒门使用之法，周海不禁感叹，看似没用的儒门学问，竟暗中藏着这么多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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